(田螺坑写生稿30×150cm)
有两天的自由支配时间,我的脑子急速地转着:到哪?干嘛?
最后定格在:田螺坑土楼。
于是马上收拾东西,带上婉丽,驾着车子。
上高速,下高速,向南靖方向驶去。
近两小时的路,山道弯弯,婉丽有点急躁起来。
我在太子庙的下面停下,小狗急着跳下,向小溪跑去。
我也下去,看看溪里有什么石(这是我的爱好,到哪都忘不了看一看),婉丽跟在后面,一不小心掉下了水。我一看,它竟三下两下从水中窜了出来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它在水中的动作,挺新奇的。不过它身上太脏了,我把它抱到下游干净的水里冲洗。
继续上路,到了土楼旅游中心,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,门也打开了,我的车子畅通无阻。
天已黑,只有路灯打着的地方是亮的。婉丽看到窗户外一片漆黑,有点紧张,往我的腿上直窜。我一边安慰它一边小心开车。到田螺坑时,已经七点钟了,黄志华还没吃,一家人都在等我,让我好感动。
这夜,我们边吃边聊,志华不喝酒,他的夫人陪我喝了一杯土楼水酒,然后是他的儿子陪我喝。可能是酒精的原故,他儿子和我特别投缘,讲了父亲不少的“坏话”,也讲了他自己的许多密秘。
是夜,好睡,小狗也好睡。
第二天早上,有点累,明亮还没到,昨晚说等他来了到永定去写生,接到电话后才知道他要到下午一点半才到。我和志华聊了一上午,有关我们在田螺坑土楼的计划----筹建“田螺坑画院”。
下午明亮到了,我们改变计划,到平和的绳武楼看看。绳武楼很精美,可惜住的人少了,有点荒无人烟的味道,雕刻精细的门窗也被人给挖去不少。晚上到志华的一个朋友家,正好主人刚过完生日,他家的一个孩子是海军部队的一个大校,姓占。我们谈得挺好,因为投缘,主人又热情,就留下吃饭。
回到田螺坑已经晚了,大家又在志华家唱歌。妻子从晋江来电话,说那里招待不错,就是工作太紧张。还说明天气温下降,要穿好衣服,当时我不太在意。
第二天,果然天气很冷,小狗都有点受不了,连连往被窝里钻。门外的景色倒是出奇的美,楼前的山蒙蒙胧胧的,云在山上梯田里缭绕,十分诱人。我赶紧到楼上拿画具,带着小櫈坐到楼前写生。
一会儿,浑身冷得不行,手开始冻得不听使唤了,小狗缩在我的脚旁,连头都懒得抬,偶尔从楼前走过的客人嘴里都嘟咙着:好冷!好冷!我舍不得放下笔错过眼前美景,只好强行忍着,把画画完。后来我才知道,今天的气温比昨天下降了十几度。不过,看到自己的写生稿,心里感到欣慰!
中午,按事先约好的,志华带我们到上坂村黄院长家。黄院长是书洋镇卫生院院长,为人不错,以前我每次写生都是他招待的。现在他升为县医院副院长,还没去上任。昨天他知道我来了,约好今天到他家去吃饭。
下坂村在田螺坑自然村的下面,直线距离不过十分钟路程。我们到了村里停好车,电话却如何也没人接,打听后知道,他和叔婶上山给祖坟扫墓去了。路途很远,可能是没信号,也可能是没那么快回来。我们等到快一点钟,只好返回。
吃完午餐睡下已经是二点多了,打算三点钟返回漳州。
不一会儿,电话响起,是黄院长的。他解释说电话放在家里充电,叔叔的脚扭了,走得很慢,并一直道歉。我安慰他,说没关系。他执意要我们再到他家,尊敬不如从命,我们争不过他的热情,只好起床驾车到上坂村。
院长的家在村里是座五凤型楼,我们到的地方实际上是他弟的卫生诊所。楼上当作宾馆,很干净的。参观了一下楼房,也和他的叔婶聊了聊,知道他叔是个摄影家,原先任乐山市旅游局局长,已经退休在家。婶婶是长教人(即云水谣),是六十年代第一位考上北大的女研究生。
我在楼上天台发现远处的一座小方土楼,位置很特殊,便问了问有没有人住?院长说没人住,于是我萌生了想去看看的念头。土楼很旧,楼下养鸭子,上楼的梯子也断了一半。但周围的环境很好,依山傍水,乡土气息很浓。我让院长帮我打听一下,如能租下就当做创作室吧。
四点钟,主人准备了一桌酒菜,这是山里人待客的方式,我们虽然已经饱着肚子,只好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吃。席间自然热情的话语不断,情比酒菜香。
五点钟,我们启程返回。
2010.3.26晚于道一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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